謹以此文記錄我最純美的愛情,真實地原版再現我所有的心情,寫給摯愛的女孩——題記
這個是我近來持續失眠的第七個凌晨,前四次因興奮開心而睡不著,后三次則截然不同,心情一天涼比一天。突如其來的幸福讓我快樂得手足無措,不可名狀的開心讓我興奮地忘乎所以,讓我以為,愛情的奇跡,它可以不是傳說中的神話。
優優,一個很美麗的女孩,確切的說是一個很純潔的女孩,看起來就像個中學生,與機關里面其他整日心事重重高深莫測的人涇渭分明,宛若一朵剛剛出水的芙蓉,再加上她從來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樣子,就更是顯得清麗脫俗,這兩點就已經足以構成對我情感有著致命殺傷力的核武器。
無數次曾幻想過和她成就一段珠聯璧合郎才女貌的佳話,譜寫一曲琴瑟合鳴高山流水的知音。有過多面之雅的我們似乎并不認識,甚至連只言片語的交談都沒有過,然而我們卻在假日的第一個晚上,凌晨,同時沖出了家門,相偎相依了半個夜晚,那不是干柴烈火的空虛,而是天雷勾動地火的純情,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。
在到這個單位前,我曾經見過她兩次,記得第一次看到她時,那個形體高挑神情干凈的樣子就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,但我認為,我們都只是彼此的過客,欣賞一下就可以了。也許是機緣偶然的垂青,也許是天意難違的湊巧,沒有過多久,我也來到這個單位,再次看到她的時候,真的好開心,但是這種開心是只能埋在心里的。由于沒有什么業務往來,基本上也沒有什么接觸的機會,有時候會在走道上、在清早打掃衛生的水房可以打個照面。她總是會淡淡的一笑,是的,一種出于禮貌的微笑,我只能這么認為,我不想自作多情。雖然大家會經常地夸我,但是看到她我卻一點信心都沒有,我很想和她說說話,但是每次好像都口訥訥詞不達意,目光的對視也猶如驚鴻一瞥,但是,對我來說,已經足夠,因為看到她的笑,回到辦公室都會讓我開心好大一會。
另外,我以為這樣的女孩子,身邊定是一直不乏眾多的追隨者,其中更是不少卓爾不群出類拔萃的各界精英,就算我去排隊,可能連個掛號的機會都沒有,也許,在自己喜愛的人面前,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平凡無奇,我也未能免俗。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溜走,我也習慣了看到她之后的一個人開心,不過倒是也沒有聽說過有關她的男朋友之類的傳言,當然,我也不期望聽到,雖然我并沒有抱什么希望,但內心隱隱地還是希望她是一個人,哪怕就這樣遠遠地看著。
依舊不露形跡小心翼翼地喜歡著她,遠遠地看著她,涮拖把的時候期盼能夠看到她,開會的時候偷偷地看她幾眼,當與她目光交織的時候就匆匆移開視線,直到近來,突然很多人密集的要給我介紹女朋友,甚至很多身邊的朋友攛掇我和辦公室的一個女孩相處,我的壯懷才激烈起來,我沒有去見過誰,不想,也沒有興趣,但不知道怎么了,我一下子好想和她說說話,甚至想大膽地給她表達一下深藏已久的情節,哪怕失敗,至少以后不會那么遺憾。
我好想認識她,真正意義上的認識,可是無端地怎樣去找她,師出無名冒昧唐突地奔過去說什么呢,我又陷入了新的困惑,一連幾天我都在鼓勵自己,但是每天的黃昏,我都以一聲嘆息結束,并且安慰自己明天吧。辦公室的通訊錄上有她的電話號碼,我不想去看,看了自我感覺好像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,不像我的風格,我想親口找她要電話號碼,我也好想要她的qq,用文字和她溝通比面對面或者語言要輕松一些吧,但是這個難度好像更大一些,雖然辦公室其他的同事都有她的qq,但是我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去打探,辦公室的朋友們有時候會簡單的說起到她,我從來都表現得很漠然的樣子,生怕心底的秘密被別人看穿,人,為什么都要把喜歡的人放在最隱秘的位置呢?
眼看就到十一放假了,但認識她的宏偉計劃仍然擱淺著,如果再這么下去,估計是要以泡湯為結果了,我決定,如果放假的時候還未能如愿以償,就只好啟用下下策,自己到通訊錄上找她的號碼,然后在假期打電話給她。九月三十日,同事結婚,大家都去幫忙,我們幾個被安排在新房這邊,聽說她一會也會來,暗暗地就很興奮,但是很遺憾,直到新娘子下轎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,不禁有點悵然若失。
還好,到達婚禮現場的時候看到了她,還是那樣淡淡地笑,但是這次,好想看她時間長一點,奇怪,感覺她也好像沒有怎么躲閃,淡定的神態越發顯得可愛,我們幾個年輕人被安排給新人撒花端酒,儀式沒有開始大家聊天的時候,她說:“以后你們結婚的時候,我也給你們撒花,我還想當伴娘呢”,卻聽的我心里有點難言的滋味,我不期望你給我撒花,也不期望你給我當伴娘,我挺想和你在一起的。
婚禮結束,回到辦公室,突然大家決定下午不上班了去玩,大家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時候,我拿起了通訊錄,明天不上班了,這是最后的時刻了,然而,令我崩潰的是,偏偏這個通訊錄是個老的版本,我在她們科室的一欄里面沒有找到,還有一個通訊錄,但是在大家的一再催促下,我沒有時間,也沒有理由再去尋找,我想玩完,不管多晚,我都會回來尋找的。走在路上的時候,大家都在閑聊開玩笑,她居然還說了一句她感覺我挺帥的,但是我沒有敢當真,不過心里還是很樂的。
唱歌的時候,坐在幽暗的角落,看著對面的她,心潮更是澎湃得難以平靜,她唱一些小孩子的歌,也沒有去和所謂的領導們推杯換盞,也許是酒精的作用,也許是燈光的掩蓋,我定定地看了她一會,她也笑了笑,圣潔得不可方物。
出去接個電話回來到門口,她正好也在,千載難逢可遇不可求的機會,我不能再錯失良機了,簡單地問個好之后,就很直白地要了她的電話號碼和qq,并告訴她晚上大約八點左右我上qq加她,雖然我并不知道她會不會在,也許我已經語無倫次了,順便又問了一句假期可不可以找她玩,她回答的相當干脆:怎么不可以!我的心情已經飛到了天上,奇跡!奇跡!難道真的是上天被我的誠意打動,在這個時候給了我一個認識她的機會,其實,還有更大的奇跡在后面。接下來大家在玩什么,我已經完全不知道了,說的那么幾句話,令我的神情幾欲恍惚。
到家后準時八點,我打開qq,添加了請求,她不在,有點小失望,但隨即安慰自己,人家又沒有說會上,不管怎樣,假期中間有機會溝通一下了。八點二十的時候,她竟然上線了,我的心情自然激動地不可名狀,我有好多好多的話想給她說,我沒有想到,原來她挺喜歡和我說話的,這一聊,大有相見恨晚之感,聊到了凌晨一點,卻仍然睡意全無,一晚上,我醒來了很多次。最重要的是,她得出了,我不但帥,而且很有才、很可愛的結論。
我問她,明晚,你還會上線嗎,她說不要等,碰到就聊。我很想見她,但是就聊了一個晚上,我還沒有十足的把握約她會出來。熬完了一天,晚上我還是八點就上了線,上班到現在,回家基本上沒有開過電腦了。她的頭像是灰暗的,發消息過去,沒有反應,她不在,我想她昨晚快八點半上的,今晚應該也差不多吧,可是八點半、九點、九點半,一直等到十點,她還是沒有反應,對著顯示器,我什么也沒有干,一直在發呆著,深深地失落。
想下了吧,可是還想再多等一會,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,她上線了,我的心情一下子隨著她的頭像明亮了起來,但是她說她剛看完電影回來,我的心情再次暗下去了,甚至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,因為按照常理推斷,這個年齡的我們,一般應該是和男女朋友去看電影的,瞬間,我的心情冷卻到冰點,并且感覺很受打擊。
正在我不知道說什么之際,她說是和同學一塊,我高懸的心才終于安全著陸,然后就情不自禁的告訴她剛才的失落,她也說今天一天挺開心,兩顆年輕的心還是挺能碰撞出火花的,聊到快十二點的時候,她突然說很想見我,我反復看了數十遍,確認沒有看錯,才故作鎮定地說那就明天啊,其實我那時都恨不得能看到她,不想她打過來一行字,讓我暈倒,她說她明天不能出來,因為同學約好了,這一會的心情就像是狂風下的水平面,起伏不定。剛感覺像被淋了一盆冷水,她又說如果明天回來的早就見面,我感覺她好善良,很能為別人著想。
我說“那我等你”,“那要是回晚了呢”,“我也等,做了,就不遺憾”,“還不如今天早回來出來呢”,“不,明天更美好”“哈哈,那你出來吧,再過三分就明天了”,我真的很想出去見她,但是原以為她只是玩笑話,沒有想到我們兩個在她家正好沒有人的大環境下,經過一番并不精確的可行性分析,用了三十秒的時間,決定,為了我們需要國家機要局備案的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浪漫,我們出去。
我想,我們都瘋了。我想,這一刻,愛情即將到來。
跑到護城河邊,從來沒有說過話的我們說了整整一夜,都毫無困意,原來很久以前,她也已經開始關注我。東方漸白的時候,我無比留戀這蒼茫的夜色,昏黃的路燈光芒、波光粼粼的水面、垂柳、微風,構成了這個夜晚的主打風景,我永遠不會忘記。
凌晨5:21的時候,我輕輕地拉住了她的小手,我們第一次牽手,我想對她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,但是我什么也沒有說出來,只是緊緊地拉著她的小手,她說很甜蜜,我也一樣。一切都像是做夢,一夜我又回到了十七八歲。
一夜未眠仍神清氣爽,我在睜著眼睛的夢里度過了一天,感覺空氣都到處是甜的。愛情來臨的時候,可能都會美妙的不敢相信,晚上,我們聊天的時候,她突然變得郁郁寡歡,我就不斷地開導她,好害怕她突然說要放棄。她說,她的顧慮很多,突然間我意識到一個事實,她的很多條件比我好很多,我瞬間沮喪起來了,也不知道說什么了,心情黯淡到了極點。
一會,她的電話過來了,語氣很急切,說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,不要讓我誤會,還說她認為我很好,心里暖暖的,她說她很緊張我,應該是在乎吧,柳暗花明,幸福感再次流遍全身。這是中秋節的凌晨,她答應了做我的女朋友,看著窗外的月亮,我希望月圓一切都圓。伴著皎潔的月光,我做了一夜的美夢。
一早上,就接到了她的電話,說剛起來就想給我打個電話,賢妻若此夫復何求!
愛情也許就是要折磨人的,中秋節她隨家人出行幾天,我無比的想念她,可是她一分開就好像對我們沒有了信心,說話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,我好希望她能給我一點點堅定的感覺,看不到她的時候,我的心本來已經很亂,聽到她的話,我也好憂慮。夜里,失眠,我毫無睡意,四點多便爬起來,外面天還不亮,在夜色的掩護下,我恣意的回憶著這如夢如幻的一切,時而甜蜜,時而擔憂。
她還要兩天才能回來,原來說大約還有一天就可以回來的,我在滿懷期盼焦躁不安中度過了一天,晚上的時候接到她的電話,說還要多一天,我感覺很冰涼,要知道我已經度日如年了,我有點擔心第二天該如何度過。魂不守舍茶飯不思。我的心突然變得敏感而脆弱,聽到她說我陽光、帥氣的時候,我好害怕那會像快女決賽投票時,評委先肯定一個選手,然后把票投向另一個選手。盼著她回來,又擔心她回來一切都沒有了。
終于到了優優回來的日子,早早的我就醒來了,其實幾乎整晚是沒有怎么睡,一睜開眼感覺有點異常,爬起來對著鏡子一看,糟糕,昨晚沒有休息好,眼睛有點紅,雖然頗有點望眼欲穿的味道,但是就這尊榮見親愛的優優未免有點不妥,因為知道是疲勞的緣故,我想滴點眼藥水趕快休息,好見到優優的時候能讓她看到一個精精神神陽光滿面的我,也不枉這么多日的思念,郁悶的是睡不著,于是就閉上眼睛,想象著見到她的種種場景。
中午收到了她的電話,告知回來了,晚上見,好開心。為了打發時間過得快一點,我選擇了睡覺,在我看完半本小說之后,終于如愿以償沉沉的睡去了。也許是知道她回來了,很安心的緣故,這次睡的很踏實,一覺醒來已經是五點多了,看著灰蒙蒙的天空,只想讓它趕快暗下去。快七點的時候,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了,終于在忍無可忍的時候給她打電話,她說還要等一會,我開始數數字,心里其實是有些怨言的,為什么不著急見我呢?要知道我已經心急如焚迫不及待了。
親愛的優優,你簡直就是在挑戰我等待的極限啊!大約數了三千六百多秒的時候終于接到電話,植物園見。見到她時,我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是緊緊地拉著她的手,看著她笑,我相信,我的表情一定是圣潔的,因為我的笑容里蕩漾著最神圣純潔的愛意;我相信,我的眼睛也一定是明亮的,因為我的眼睛里面倒映的是優優,我摯愛的女孩,那一刻,我的心情美麗到了極致。
明明有好多的話想對她說,可是這一刻,也許只有笑容、掌心和指尖的暖流才是合法的傳遞方式。她不讓我看她,說是害羞,我很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,也像一朵水蓮花不勝寒風的嬌羞。一陣小雨過來,我們共撐著一把傘,看著她低頭偷偷笑的樣子,突然間好好抱抱她,在我抱住她的那一刻,我真想時間就到那里靜止,其他什么都不要了,這就是我的全世界,沒有什么比她也很自然地就抱住了我的感覺更好了,我扔掉了雨傘,緊緊地擁抱著,雨也停了。
她輕輕地呢喃:好浪漫、好美的抱抱!我已陶醉。開心歸開心,但從她那時而輕輕緊鎖的黛眉我知道她是有心事的,其實是什么,我也明白的分毫不差,也許是心存幻想,也許是逃避,暫時我還不想聽她說出來,此時,我甚至開始卑微地想,這份情如果真的沒有生路,那多存活一段時間也好啊,我舍不得這種感覺。
走往我們初次約會的地方,路上遇見她的一個同學,同學問她“男朋友嗎”,“哦,不是”,幾乎是一口就否決了,我的心也在瞬間被湮沒在了情感的太平洋,下沉,下沉。我暫時的境況太平凡了,平凡到沒有資格和她相愛,我們還是說明白了。站在同一個地點,還是蒼茫的夜色,昏黃的路燈光芒、波光粼粼的水面、垂柳、微風,只是多了一點細雨,短短的幾天,時過境遷物是人非,我的心和眼睛同時隨著細雨飄零。
輕輕地捧著她的臉,那么精致,畫的一般,輕輕地吻了一下,這次并不甜蜜,很苦澀。難道就這樣各自天涯了嗎?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而今一見恍如一夢。不甘心,卻又無能為力,是啊,連一個努力的機會都沒有,我已經沒有了繼續追求優優的理由,這是世間最痛苦的事情,如果是因為自身的性格、真心等,還可以去證明給她看,可是擺在眼前的是自己的硬件條件不如她,是的,也許這個也可以努力,但是畢竟是期貨,這個快節奏的年代,只有現貨才是搶手的。看著她遠去的背影,我站在那里深深地茫然。
同時,我覺得真正的愛情是兩個人的情投意合心靈相通,無所謂誰追誰,當兩個人的默契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,只需要輕輕的一點,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,根本不需要那么長時間的追逐,更不需要死纏爛打軟磨硬泡。而當這一切有了坎坷的時候,一個人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心走下去,就算另一個人還想繼續,也沒有了追求的理由,因為這個時候的追求也許會給她帶來壓力,同時,追求者的心理也會受到很重的打擊,如果是小女孩的考驗,那么接著追求兩個人還是有很多的甜蜜,可是不是。
我像招聘會上一個沒有六級證書的學生,不管你以后是否會有六級證書,也不管沒有證書你是否會做的很好,都不重要,這是一個條件,不符合,直接卡掉。我深深地為我悲哀,沒有正確給自己定位就做起了春秋大夢,其他的優點,都已經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其他的優點在這里算不上優點。
我只是一棵有資格被人挑揀的大白菜,但卻錯誤地把我當一根必須的蔥了;我喜歡她,好喜歡她,但我也不想領銜主演一出現代版吃天鵝肉的折子戲;不忍她承擔屈尊降貴的苦惱,也不會讓自己背負攀龍附鳳的羞恥,但她偏偏又是我最心愛的女孩,這是最痛苦的痛苦。意外地,我對童話和神化也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,奇跡是短暫的,神話更多的時候只能是傳說,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為什么是童話,因為還有可能實現,而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為什么是神話,因為根本就沒有可能。
為什么最親愛的優優不會成為我的卓文君,答案很簡單,她比卓文君優秀,我比司馬相如差勁。今天的加班,大家都說我無精打采的,我不想讓大家看出什么來,可我實在興高采烈不起來,腦子里空空的,常常走神。想想這么幾天的大喜大悲,真的注定只是一場夢嗎?如果真的只是一場夢,長一點都不可以嗎?如果不是夢,為什么和夢一樣呢?難道悲劇真的是要把最美的事物撕裂嗎?一滴眼淚下來,我立刻裝作去滴眼藥水,這樣就不用去擦干了,淚水也許可以暫時流出我心里的悲傷,親愛的,我眼前全是你的影像。
你有九局下班的無奈,我有時運不濟的悲傷,卻不能告訴你事在人為的真理,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沒有追到自己的幸福,而是連追尋的機會都沒有。這是多么郁悶的事情,連找個人聊聊都不能,好悶。
我想到了離開,那也許才是最好的結局。在這個無眠的夜晚,我想寫字,卻在不經意間打下了“優優”這兩個字。
親愛的優優,看著我打下的“優優”這兩字,我的心真的好疼,親愛的,疼,明白嗎?就像針扎一樣,這一美妙的稱呼,以后還會是我對你的專屬稱呼嗎,我不要叫你小謝,那樣會冰冷的讓我窒息,我不想和你又是相隔千里無緣對面手難牽的感覺!
在這個萬籟俱寂的夜晚,敲著鍵盤的同時,我還是忍不住頻繁地看看你的qq頭像,哪怕隔著兩臺電腦的,遙遠的,距離,不說話,感覺一下你在,也好啊,也無數次地拿起電話又放下了,親愛的,你能感覺到此刻我想你的心嗎?
我不知道,今天為什么會不停地想流眼淚,現在是可以恣意地流淚,狂亂地想你,為什么這么短暫呢,為什么不能讓這份純美的情感在多成長幾天呢?哪怕,讓我再守住一具愛情的軀殼也行,至少不要那么殘忍地立刻什么都沒有了,我真的好難過好難過!親愛的,夜已經很深了,沒有你的電話、沒有你的短信,雖然我也強忍著沒有聯系你,但是我卻在等你了,知道嗎?半夜醒來,痛!
想到曾給你說的,我有那么一點做創意策劃的小才能,就很慚愧,我無法給自己的愛情制定一個堅持到底的方案,卻因自己的不濟彈奏了一曲半途而廢的絕響。劉禹錫悠悠嘆道:舊時王“謝”堂前燕,“飛”入尋常百姓家。親愛的,能嗎?那短暫的半夜情緣,讓我成了情感之手的紋路,再怎么也出不了掌心,我愿用一生無怨無悔癡心不改地守候,等待你的回來!
